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摸了摸自己的唇:“陆薄言,你这次就是耍流氓了!”哪有人这样要利息的啊?有谁这样算利息的!
“妈,这个……我们还是想等过两年再说。”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。
洛小夕腿长腰细,往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一坐,不到半分钟,一个男人就上来搭讪了。
“苏洪远和你说了什么?”陆薄言开口就问。
机场里人来人往,上到年过40的大姐,下到不满4岁的萝莉,见了陆薄言俱都两眼大放粉色的光芒,但再看他身边的苏简安,那光瞬间变成了腾腾的杀气。
但最后,他把车开去公司。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那人持着刀,慢慢地举起来,目标对准她落下……
“让一让,都让一让。”
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陷入了云端,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。
洛小夕蔫蔫的样子:“什么好消息?可以治愈我被苏亦承伤害的小心脏吗?”
小、女、孩?
陆薄言施施然拿下坚果放进购物车里:“她快要出道了,不一定有时间陪你。”
陆薄言没能抵挡住这股诱惑,在她的唇上尝到了果酒的芬芳,还有她特有的甜蜜柔|软。
她说睡就真的睡着了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让她看起来又安静又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