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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会来？”祁雪纯冲司俊风问。
祁雪纯讥笑：“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，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，批判你了。”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一切都在司总的掌握之中。
但他没开口，她才不会讨要。
主管语塞，“那我和客户再商量一下。”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“哎，你们吵什么，”司妈快步上前，将司俊风推了一把，“你不知道让着雪纯一点！”
司俊风微愣。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他忽然凑过来，“怎么补偿我？”
祁雪纯无语，她的确有在游艇上找个救生圈或其他可漂浮的东西，下海去追的想法。
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，她直觉，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
司俊风紧紧捏着方向盘，眼里矛盾纠结。
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，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