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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鹿晨集团，姚启然……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警局办公室里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。
为首的中年男人嘿嘿阴笑两声。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就爱她，”程申儿轻哼，“我根本不相信。你和她才认识多久，有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情分深厚吗？”
她的第一反应，竟然是想起今晚在酒会上，他帮她在美华面前装模作样。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“进来坐下谈吧。”他说。
“他那么有钱，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，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，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，但他一定不肯，我就抢，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，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，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。
“他有一个前女友，叫美华，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，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。”
美华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，“谢谢你，布莱曼。”
“程申儿，程申儿？”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，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，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。
“这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