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难道你认为还有她穿着不好看的衣服？”秦嘉音挑眉反问。

“2019。”

余刚这是帮忙，还是揭短来了。

她头发淋湿了。

“怎么在她身上？”

“你的账本，谢了。”陆薄言对于靖杰说道。

“但我觉得你应该见他一面，”尹今希的语气很坚定，“大概他到现在还认为，他能赢，是程子同的竞争对手故意挖出黑料。”

他当然知道。

“你……”符碧凝抹了一把眼泪：“你做的那些事，我都说不出口。”

“于靖杰，昨晚上你是不是以为我走了？”她问，语气开始生硬起来。

程子同收回目光，挑眉问道：“你这是在帮我？”

“我接受你的提议。”季森卓回答，“但如果你违反协定，连原信集团也要吐出来。如果我违反协定，我手中的股份无偿送给你。”

于靖杰沉默。

“报复于靖杰让他身受重伤的人，是不是程子同？”她接连质问。

于靖杰“嗯”了一声。

而这个地方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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